第(1/3)页 其实暮云诗,这也是剑走偏锋,总归留下了自己离开的后路,反正易了容,想怎样就怎样。 在两人心思各异的时候,外面的太监通报:“皇上太子殿下求见!” 暮云诗嘴角勾起了然的笑容,皇上则是眉头皱起。 才刚刚出了这档子事,太子急吼吼的跑过来做什么? 而且这御书房真的有他的人吗?作为皇上被人监视,这是绝对不允许的。 太子进来自然也明白,现在过来必定会让父皇疑心,但是突然间冒出来的人让他不过来又不放心。 一旦这个女人真的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父皇必定会严惩,到时太子之位,保不保得住,还是一个问号。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冒着这样的风险过来,可是去通报的人给的消息实在太少。 他来的时候完全没想好,用怎样的借口,只能进来先行跪拜:“父皇,听闻你大晚上还在连夜批奏折,儿臣实在担心父皇的龙体,特意过来劝解。” “父皇可是齐国的顶梁柱,弯弯要注意龙体,好生休息,不然而成实在担心的夜不能寐。” 齐皇冷笑一声:“是啊,看不出来太子还是一个大孝子,正是应该欣慰呢,还是后怕?” “整个御书房,到时你的消息灵通呢。” 跪着的太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抬头扯着笑:“父皇朕说的哪里话关心父皇的身体是儿臣的心意,是实在不放心,所以派人过来看过,见父皇还没睡,才匆匆进了宫。” “呵,你当朕是三岁小孩?”说完这话起床猛地拍了一下桌案。 暮云诗在一旁摸着下巴看戏看得贼起劲,他就想看看这个皇上和太子吵起来,这太子能不能说出花来? 是真是假一查就能知道的事情,这个太子蒙蔽了多少人呢? 而这齐皇在其中扮演的又是怎样一个角色?真的如同他所表现出来的被人蒙骗吗? 暮云诗才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,一个皇上在这样的地位能够做的,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。 对于这些他心里一点都不知晓,说出去谁会信呢? 太子一哆嗦,跪在地上不抬头:“若是儿臣,有什么地方做错了,请父皇责罚。” 站起身的齐皇,居高临下的问道:“那你倒是给朕说说,这赈灾的粮食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从几文钱一斤涨到了几十文?” “难不成正批发下去的那些赈灾粮食,全是做太子用来敛财的工具了?” “你把朕当成什么了?你又把百姓的性命当成什么?” “这就是你做太子的仁慈!” 太子实在想不明白,这其中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错,明明一切都隐瞒的很好。 就连被他坑了的态势之前都没有说话,为什么突然间爆出了太师的那些银子,如今又将所有赈灾粮食卖的事爆出来? 他的那些兄弟并没有一个察觉,那么究竟是谁在跟他作对呢? 瑟瑟缩缩的他,眼角余光看到了,站在一旁的暮云诗。 这是哪里来的女子? 御书房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难不成这些消息是他带过来的吗?看起来像是村姑,穿着实在寒酸,穿得实在太丑。 难不成就因为这样一个人的话,父皇都信了? 想到这儿,他默默松了一口气,如果只是这个人带来的消息,那么是没有证据的。 只要没有证据,要推翻一个村姑的政治,岂不容易。 想到这些再度抬起头,眼中就含着泪水,满是委屈的控诉。 “父皇而成,不知做错了什么,这些是绝对没有,就是有心之人有意陷害,还请父皇明鉴!” “而且一直兢兢业业,不敢有所怠慢,怎会对百姓的粮食下手呢?” 其凰看着他如此诚恳的表现,多少野性激愤,毕竟这是他的儿子,相对于暮云诗的话,他更加相信亲近一些的人。 如果这一切只是误会,那么这个女子死无不足惜。 但是对于探子安插人手在他这边的事情也是极为不满,虽然争权夺利以前他也是这样过来的,可能到自己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了。 “你最好能够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 说着又看向暮云诗:“你最好能够为今天所说的事情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,不然朕绝不轻饶!” “你应该知道擅闯皇宫和御书房是怎样的罪,到时莫要怪朕狠心。” 我于是坦然一笑,点点头:“皇上请放心,美女对这条性命倒是挺爱护的,不会为了大奸大恶之人浪费,只要皇上足够公正,我这条小命是丢不掉的。” 这话里话外都在说,只要皇上能够公正,他这条小命就能保住,如果公证不了这条小命就保不住。 完全没有因为试试能不能保住性命的担忧,说话倒是有水平的很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