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到这件事,房遗爱便犯了难。 他也想弄清楚这玉牌背后的故事,不过,他爹一向严肃认真,整天绷着个脸。 尤其是面对他,更像是前世的仇人,根本没有好脸色。 “我阿耶那里是不可能打听到的。”房遗爱抚着下巴,照实说道。 “那,房夫人呢?”沈安提议。 “你是说我阿娘?” “正是。” 这房遗爱还真没想到。 他以往虽好奇,却并不打算深挖,所以也没有考虑到母亲这一边,确实,母亲与老房同甘共苦几十年,家里家外的事情从来都是一手掌握的。 去问问也未尝不可。 “好吧,我去试试。” “拜托二郎了!” “等过些日子冰糖成形,我一定给你留一份大的!”沈安承诺道。 “好!一言为定!” ………… 翌日清晨,招待了来取水的人,给芙蓉他们安排好了活计,沈安便要独自上街。 不管别人怎么说,沈安自认为还是个懂规矩的人。 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 就算是有皇帝给撑腰也不能赖账,再者,他现在也有钱了,不在乎那点欠债。 他还寄希望于永丰钱库,说不定钱牙侩会知道父亲欠债的真正内幕。 他刚走到门口,就见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,正靠在墙边上,气若游丝。 当他看到沈安的时候,迷茫的眼神忽然点亮,就见他像个疯子一般,猛地冲过来。 “沈郎,救命啊!”男人瞬间就抓住了他的胳膊,吓得沈安连连后退。 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 他仔细一看,才认出来。 “这不是钱牙侩吗?” “沈郎,小人再也不敢找你要钱了,还请沈郎高抬贵手,饶了小人吧!” 他满脸都是黑泥,黑泥之下,还可以隐约看出,有不少血痕。 沈安的脑袋嗡的一下,他忽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