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庸无还手之力,只能高声喊道:“你们还愣着干啥,快救我……将这对伤风败俗的奸夫淫妇拿下,投入猪笼,以正家风!” 这和尚显然并非凡人,竟然一下便撩到了冲过来的侍卫。 花和尚套上了外衣,言语间满是嘲讽:“陆老爷,你府上之人只有这点本事吗?难怪你的夫人看不上你了,这些人都和你一样无能!” 陆庸感到喉头一阵腥甜,差点被气得吐出血来,“你……你欺人太甚!” 院中一片凌乱之中,却出现了一名男子直接抓住了那花和尚的手臂,令他动弹不得。 姜念薇缓步走到陆庸身前,“只要陆老爷你吩咐,我便将这采花大盗抓起来?” 一旁的冯氏闻言,面色煞白,惊恐之色溢于言表,她喃喃低语:“采花大盗,怎么可能,他明明是……” 姜念薇冷冷瞥了她一眼,“你这蠢妇,寺庙乃是清净之地,这采花大盗,见用此名义可名正言顺地凌辱妇女,便长久扮作和尚藏匿于寺庙之中,实在令人作呕,高高在上的佛子,只不过是恶心的罪犯。” 冯氏连连摇头,不可置信:“不,不可能,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,我醒过来就没事了。” 她猛然抬手,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,可是眼前的一切并未消失,反而只看到陆庸更加冷冽厌恶的目光。 陆庸踉跄着勉强站稳身形,“无论你们是谁,只要将他们抓起来,我什么都答应你们!” 姜念薇淡然一笑,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“ 转而便对阿昭说道:”将这花和尚捆起来,直接押解至官府!至于陆老爷的夫人,便交给他自己处置吧!” 这采花大盗的罪孽,怕是只能砍头。 阿昭得令,动作利落,几下便将那花和尚捆得严严实实,让段赟直接送去了官府。 陆庸顾不得其它,揪住冯氏的头发,扇了她几个巴掌:“你这毒妇,今日,你便给我说个清楚,昌儿,他究竟是不是我的骨血?” 冯氏脸色惨白,泪水涟涟地哭诉:“当然是你的,肯定是你的,老爷,这一点我怎么敢骗你啊!” 姜念薇默默摇头,“陆庸啊陆庸,时至此刻,你竟还沉溺于这般自欺欺人的话语之中,到底是在欺骗谁呢?那陆昌,自幼便心性扭曲,以虐杀无辜猫狗为乐,如今不过垂髫之年,竟已对周遭之人暗藏杀机,此等行为,你觉得这像是你的孩子?” “再观那花和尚,一身罪孽深重,背负着无数条无辜性命的血债,而今虽看似收敛锋芒,不再妄取性命,但其本质之恶,昭然若揭,如此对比之下,你心中难道还不明白?那孩子的所作所为,究竟是像谁?况且这外貌来看,你觉得像你吗?” 这陆昌性格如此之差,放在现代就是个超雄犯罪者。 这些话让陆庸的身形又摇晃了几下,脸色铁青,咬牙切齿道:“既然如此,冯氏,我一定要将你浸猪笼,不,这等惩罚太过轻饶了你!这些年来,你在我身上得了不少好处,没想到背叛我最深的便是你……” 冯氏跪得愈发卑微,泪水涟涟,双手缓缓向前,试图触及陆庸的衣角,哀声辩解:“老爷,请您明鉴,昌儿真的是您的骨肉啊。这一切都是那人的恶意中伤,挑拨离间!” 姜念薇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到底是谁在骗人,一观便知,或许你还想试试滴血验亲?” 滴血验亲并不是什么科学的法子,但在这个时代,却十分能唬人。 若水中含有清油,无论两人是否有血缘关系,血液都不会相融。 若水中加入白矾,则没有关系的任何血液都可以相融。 听到这个法子,冯氏果然语不成句,全身抖得和筛子似的,只要滴血验亲,一切昭然若是。 “老爷,饶我一命啊,念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,昌儿可是我们亲手抚养大的孩子。” 陆庸闻言,眸中寒光更甚:“饶你?那谁来饶我?我竟然帮采花大盗养了十年的儿子。” 他重新审视着陆昌,那个曾被视为家族希望、聪明伶俐的少年,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迷毒蛇,令人心生寒意,难以亲近。 陆庸立马命令道:“来人,将冯氏和陆……那个孩子先关起来,严加看管,不得有误!” 管家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他露出震惊的神色,“什么,她不见了?既然如此……便将这对母子关在羊圈里吧。” 言罢,陆庸才缓缓将视线移至一旁的姜念薇身上,眸中寒意与算计交织,“你虽助我解了一时之困,但别忘了,你身负罪责,我若将此事上报官府,非但你自身难保,还要连累全家。” 姜念薇自然知道陆庸的为人,最是懂得卸磨杀驴,但她早就铺好了后路。 “陆老爷,你知道为何今日太守不肯见你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