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思思说着,心里想到这两日发生的事儿,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 “大人,你知道的,我为了姓陈的,明夺暗偷地挖空娘家,却被冠上恶名被和离,娘家人恨我不让我进屋只让我住旧屋。” “屋外大雨,屋内小雨,淋得我母女三人在墙角蹲了一夜,我们连修屋顶的钱都拿不出,只能以油布包围床铺以此躲雨。” “为了生计,我以柔弱之躯学壮汉进深山打猎,草丛深深,野物凶狠,我强忍着害怕,只想带着女儿们活下去。” 沈思思说到动情处,声音哽咽。 两个女儿跪在沈思思的身边。 瑶瑶哭得伤心不已。 “娘,不哭,你没有偷东西,我和姐姐都知道,爹为什么要冤枉你,呜呜呜,爹坏,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他了……” 竹子死死咬着呀,胸口堵得慌。 难受得紧。 她娘受委屈了。 “娘,是我们没用,证明不了你的清白···呜呜呜。” 竹子转过头,对着县太爷连连磕了三个头,“求青天大老爷还我娘清白……” 县衙外的老百姓纷纷咂舌。 他们万万没想到,陈建恩母子居然是这样的人。 所以……他们刚刚是‘助纣为虐’‘为虎作伥’欺负笨嘴拙舌的小娘子? 他们顿时后悔不已。 两个孩子稚嫩又坚定的语气让县太爷瞬间心软。 而且……这件事不是早就有了决断了吗? 陈建恩母子到底在搞什么? 县太爷再一次敲响惊堂木,“陈建恩,前两天你们便状告沈氏和离时偷了你们家的东西,经本官查证都是诬告,你还因此挨了三十板子,怎么今日又胡说八道?” 陈建恩在县太爷面前,毫无之前的得意扬扬和成竹在胸,低垂着头不敢反驳。 老太太哭着道,“县太爷,虽然沈氏不能搬走桌椅板凳锅碗瓢盆,但我的银镯子和银耳环却是小物件,肯定是沈氏拿走的。 那可是我的陪嫁啊,跟着我这么多年,我平日都舍不得戴,谁曾想让这贱蹄子偷走了啊,大人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。” 县太爷虽然心疼两个孩子,怜悯沈思思,但他是父母官,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情判案。 所以在得到沈思思的同意后,便让人去沈思思家里搜查,家里没搜查到,又让人搜了沈思思和孩子的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