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村长脑壳里还乱的一团毛线,连夜得知王大贵父子被逮住的消息的村民就络绎而来。 尤其是马玉良和他婆娘孙琴最为气势汹汹,气的吹胡子瞪眼儿,还母鸡叉腰。 “咱往时到底哪儿得罪你们父子俩了?啊?往咱家腌菜缸里倒驴粪???” “你俩瘪犊子恶心谁呢!啊?” “给咱把这事儿说道清楚了!咱哪儿得罪你了?啊?为啥这样恶心咱家?啊?” 孙琴气的脸都红肿起来,伸着手指头就在王大贵的鼻子上一顿乱戳。 就没经历过这么恶心人的事情! 往人家腌菜缸子里倒驴粪! “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吗!!” 被捆吧起来在地上缩腿坐着的王大贵父子,头都不敢抬起来。 王大贵羞耻的啊,早前做下这事儿时,也不知自己咋想的,就知道自己当时莫名的一肚子火气。 好像谁都欠自己的,所以活该被自己报复。 当时心里头有多邪恶,眼下就有多羞耻的抬不起头。 王兵也不敢无知无畏的硬气了,捆在身上的绳子是真真紧实。 紧的他肩膀轴骨子都被勒的嘎吱嘎吱响,浑身都被捆的生疼。 听说打靶子是打脑壳,那巨响能将脑壳子像西瓜一样打碎裂开,血呼啦呲,还不一定当时就死。 那肯定比被绳子捆疼多了。 疼切实的落在自个儿身上之后,他这才终于知道怕了。 孙琴每骂一句,他都被吓的哆嗦一下子。 马玉良也不拦着自家婆娘破口大骂,毕竟自家缸子被他们倒驴粪,这事儿全村人都知道。 损失啥的先不提,这驴粪倒在腌菜缸子里,砸的却是自己的尊严的和面子。 哪家村民瞅见自个儿时,第一件想到的不是这事儿? “王大贵,我马玉良平日里挺照顾村里的吧,你眼瞧着的吧?”马玉良平静着语气,既是在讲道理,又是在找回丢失的颜面: “往年谁家需要资物,不是咱开大车顺路从外头拉进来?” “谁家做袄子需要棉花需要布时,不是托咱从县里带回来?” “谁家米缸见底了时,没给咱写下过欠条?” “一片好心,就要遭这样式报应是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