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哎!其实,他说得也没错,不过那是之前,冀州府的棉价才上涨半日就被人给压下去了。” “啊?怎么压?”有人不信。 “好像是有人专门卖低价棉!”翟安明挠挠头:“俺们回来时看到好多冀州府百姓跑去买呢!” “不可能!哪个棉商这般好心,放着银子不赚,利惠百姓。” “是真的!不信你们去俺们镖局问问,俺们走这一趟镖三十几个人呢!” 他说得信誓旦旦,众人将信将疑。 “若真有人卖低价棉,就不止是利惠百姓这么简单了!”王淮之在众士族学子中也很知名,他出身原州王氏,父亲还在朝中做官,自身才学也不错。 因此他一出口,大家都望过去。 “怎么说?” 王淮之道:“你们想想,若是其他棉商的棉都卖二两,只有一家与众不同,卖三百文,百姓会选择去哪买棉?” “只要不傻,定然是去买便宜的!” “那其他棉商的棉岂不是卖不掉了?除非他们也将价格降下来,可这得损失多少银子。那卖低价棉的人,可是将其他冀州府的棉商得罪死了!” 王淮之话落。 众人面面相觑,的确如此。 再看画上—— 烧棉? 难道就是因为那卖低价棉的人得罪了其他棉商?! 在场的人越聚越多。 此时聚贤茶楼的大堂内,挤挤挨挨站满了人,其中自然不乏许多从冀州府来京城求学的学子—— 一位冀州学子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其实……这画上的人,我瞧着有些眼熟……” 他话刚落,又一位冀州学子道:“对!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原来还有人跟我一样吗?” “我方才便想说了,画的右下角穿着华丽望着大火在笑的,好像是杜氏的杜老夫人?就连那露出一个角的门头,都好像杜府门头!” “那门头下头的台阶子,都垫着厚厚的毯子防滑讷!” “还有那同她站在一处的,好似、是严知府?” “什么杜氏?”有不明所以的学子忙问。 “杜氏可是冀州府的大家族!当年受过皇祖赐牌匾的。”有冀州的学子一番解释。 众人一边听着,一边再看那副笔触无比粗糙、短时间赶着画出来的画,更觉处处有玄机,处处有暗喻! 第(2/3)页